“贺总既然这么有诚意,我的要求也不过分。你在我面前跪,像条狗那样,就说二十声对不起,我就考虑放了他。”
岑景的话刚落,陆白就觉到他迎着刀刃上去了。一个从来没有真的杀过人的普通人,本能上就缩了手。
一个死过不止一次的人,这威胁真的不算什么。
“可以。”贺辞东立应。
岑景眨了眨睛,语气有些缥缈,轻声:“那你知不知,真正的疯是不怕死的。”
他大声:“少骗我!”他指着贺辞东说:“我没那么傻,真把人放了你会让我好过?你先跪,磕!”
“我看来了,你跟贺辞东本就是一路货,狗看人低!”陆白的刀再次近,他说:“刚好,我前不久演了一个医生,别的没学会,却能清楚知一个人的大动脉在哪儿。你要不要试试被一个疯割断动脉,死相凄惨的滋味?”
贺辞东:“给你。”
岑景脸都青了,厉声:“贺辞东你他妈给我站那儿!”
“现在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儿。”陆白见岑景打断贺辞东,扭曲:“岑景,我也多多少少听过你俩的事儿,你有在姓贺的那儿讨着什么好吗?发生那么多,你难不想看看这个男人狼狈的样?现在演,你是有多贱?”
陆白狼狈地仰倒在地上,视线里刚好见着贺辞东一脸惊怒地握着岑景的手吼:“你刚刚在什么?!知不知多危险?”
陆白明明是占据优势的一方,到了现在反而被得慌起来。
陆白发狠:“让你去死也可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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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凭借的无非就是那鱼死网破的执念,在要求被轻易满足后反而觉得不真实,他继续:“时渡的控权呢?”
贺辞东真把凳踢后,往旁边走了一步。
陆白突然很想看看。
他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。
就是这一念之差的同时,门被人从外面撞开,而不知何时近的贺辞东,上手扭脱了他手上的刀,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倒飞了去,刚好砸在冲来的几个保镖中间。
岑景:“不好意思,我到底贱不贱用不着你来评价。我现在就是对莫名其妙遇上你这么一个疯,觉得很苦恼,也很不兴。”
“你放开他,我随你置。”
贺辞东:“说,你想要什么?”
陆白勒着岑景退后两步,看着贺辞东说:“可惜晚了,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人在上的姿态。现在不是我求你,是你求我。”
他答应得太脆,反而让陆白生一丝迟疑。
比当初被他从外地迷了带回来还要火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