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再敢打他的主意,坏了他和乐郡主的分,自然更没人敢打乐郡主的主意。
男人和秦昭过于亲密, 于是大步走了过去, 将伤药从她手中拿过来, :“我来吧。”
那熟悉的样,自然畅的动作,一看就是惯了的。
这话任谁听了都知是孩随说的胡话,当不得真,却偏偏正好了楚毅的逆鳞。
就连女眷上门客,除了几个跟乐郡主特别好的,也没人敢久留。说是待的时间了,楚将军会频频派人来“关切”茶够不够,糕好不好吃,就差亲自过来问一句“你怎么还不走了”。
秦和年纪小,以前又没受过什么伤, 刚才手上了不少血,这会儿正疼呢,被楚毅鲁的动作再次碰疼的伤,泪哗啦啦地掉了来。
楚毅不以为忤,还笑了起来:“我霸占着你娘怎么了?我们是夫妻,本就应该整日在一起,你个小孩懂什么?”
说着一把将秦和揪到一边,三两胡地抹了药就把人丢开了。
秋兰跟在他们边多年,对他的已经相当了解,知秦和这句话是了天了,忙撑着笑意上前打圆场:“小少爷不懂事,随说的,将军别当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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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和知父亲喜独占母亲,但年纪小,并不懂其中原因,也不懂什么叫“夫妻意”,竟当着楚毅的面说让他们和离的话来。
却听秦和哭嚎着:“我不气,爹才气!这么大了还整日霸占着娘,你羞不羞!”
秦昭见状忙要把人拉过去看看,却被楚毅拦住,:“没事,这么小伤,他一个男孩哪那么气?”
这话却没什么用,见着楚毅沉着脸上前一步,一刻就要伸手扼住秦和的脖似的。
楚毅面当即便沉了来,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难看。仿佛面前站的不是他的儿,而是个世仇。
他对秦昭有着异乎寻常的喜,这满京城的人都已经看来了。
犹记得四年前秋猎,山上过雨,胡家一人莽莽撞撞的,经过乐郡主边时溅了些许泥污在她裙摆上,楚毅竟当着众人的面单膝跪地,亲自给她去了。
秦和虽了几岁,但到底还小,很多事都一知半解,气恼不择言,噎着对秦昭:“娘,夫妻就能整日在一起吗?那你跟爹和离吧,等我大了娶你,我们和妹妹在一起,再也不要爹爹了!”
起初几年还有人想给他边人,这几年已经再没人动过这个念。
一个官拜二品的大将军,成亲多年只有一房正妻不说,随妻时还仍旧亲自扮演着人的角,凡是能自己亲力亲为地绝不假他人之手,这足以让外人知晓他绝无纳妾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