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气,拱了拱手:“皇上,老臣以为,事关皇嗣,草率不得。这若真是天家血脉……”
皇帝心复杂,好一会儿才续:“你是真的喜医药啊。”
看向许安,微微一笑:“还好。”
现在突然蹦来一个皇后、一个太?
次日早朝,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皇帝登基将近一年,还没选秀过,礼官员拳掌,已好了准备,想把差事办得漂亮一些。
许安指指桌案上的沙漏,轻声提醒:“距离上次换药已有两个多时辰了,该换药了。”
秦太师只得说:“臣并非此意。”
重新裹好伤,许安轻声询问:“沈翊,御药房的人何时开始当值?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去比较合适?”
如今真相大白、落石,皇帝自然要遵循旧年夫妻之约,封许氏为后,立两人之为太。
她若是男,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多纠葛了。
她仔细查看了伤势,见有好转之兆,暗松一气。
年纪老迈的秦太师只觉得有些牙疼,年前他促皇帝充实后,这才刚过了年,皇帝就自称已有妻有?
“不会。”皇帝果断摇,“我已经答应了你,又怎会反悔?只是你现份未明,明日之后再去也不迟。”
因着“娘”这个称呼,许安脚步微顿了一,但并没有刻意去纠正。
两人把话说开,知了他不会为难自己,压在心的石被撤掉。但她并没有因此就彻底放松来。
皇帝伸手去掩她的:“别,你是女就好的。”
如果真这样,可就麻烦了。
莫不是推托之词吧?
他们到底没有真正拜堂,缺一次婚
皇帝略一思忖,到底还是没把计划和盘托,明日给她一个惊喜吧。
皇帝声音微冷:“秦太师此话何意?难朕连自己的亲生骨都不认得吗?还是以为朕会有意混淆天家血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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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封诏书一,朝堂一片哗然。
已经告老的苏太傅也上书坦诚确有此事,自称是考虑天家颜面,故此隐此事。后知晓有皇嗣落在外,不敢再瞒,请求皇帝恕罪。
许安心中不安,轻声试探:“你不会是反悔了,不想让我去御药房了吧?”
——
“唔。”皇帝角微微翘起,“那就有劳娘了。”
许安瞧了他一:“是啊,我从小就学这个,若我一直是男……”
而许家去岁因为药效灵验、又献药有功,京了御药供奉。故人重逢,皇帝又渐渐记起旧事,派人彻查,这才知当年始末。
皇帝视线微转:“封后大典就给礼负责。”
登基将近一年的皇帝突然宣布,五年前他受伤之际,曾短暂失去记忆,在湘城一姓许的人家赘为婿。后来被带回京中,治好失忆之症,不记得那段往事,也与许家断了联系。
听她唤他沈翊,皇帝眸中不自觉漾起笑意。然而她一句就是询问御药房。他微怔,继而有些无奈地笑了一:“安,你……”
“嗯?我怎么了?”
许安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暗想,一日两日倒也等得起。何况现他伤势未愈,她不妨多照顾他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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