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,也没有多少人知这个霍平戎到底是谁?”
“对,也不对。”霍平戎若有所思,“知军会一把手是霍平戎的人,也没几个。职位任命,外面的人是不会知的。如果知,也是经过考察的。如果不通过考察就被人知,要么是有人故意密,要么是有人无意密。总之都是不应该的。”
“不会吧?要不要这么严格啊?”姜宜凝想起七十多年后这个国家里领导职位的任命,都是要公示的。
公示是什么?
就是在提之前提前公布来让大家都知,然后,看看有没有人反对……
“当然要严格。”霍平戎语气严肃起来,“你以为建国了,就安全了吗?”
“我们的解放战争,并不是在四九年十月一日那一天就停止了。”
他伸手,指着西南方向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知全国还有多少地方没有解放吗?”
“西南那边十万大山,老蒋留的坏‘’漫山遍野,从将军到喽啰,数以百万计。”
“从今年一月一日到现在,才过去不到两个月,我们南的,在西南那边已经牺牲了两万多人。”
“你知他们是怎么死的吗?”
“他们被伏击、被杀,有的县全被一锅端,全杀死在县委大院。”
“步群众一个个被灭门,老蒋逃到海岛,还天天叫嚣反攻,他们的飞机从不间断地飞过来轰炸!”
“去年在南嘉村,你不是亲经历过一次吗?李专员不是才被那些人暗杀吗?”
“这些都是要血债血偿的。这也说明,我们现在还不到公开一切自己人消息的时候。”
霍平戎一气说完,才一气,又喝了一茶。
姜宜凝肃然起敬,忙坐直了,忐忑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知这些……你们……还好吧?”
霍平戎抹了一把脸,“会好的,但是现在还不到庆最后胜利的时候,所以我们还是要提警惕,注意安全。”
姜宜凝忙受教。
霍平戎等自己心平静来,才把那封泛黄的信拿来,放到姜宜凝面前,说:”这是抚养我大的伯母给我留的一封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