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欲见太子,而此时的太子已为宣王殿下。不过说到底,宣王可以再次回宫,少不了靖王和公子帆的参与。
其实公子帆这样做的主要是为了拉拢宣王之前的势力。宣王已经不是太子了,而且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。打能够入宫的那时起,宣王就明白,要想在未来过得安稳,就必须协助靖王他们上位,然后落得一个安乐死便罢!
而靖王监国佐政正在赤璇左右,宣王获赦,理当先入宫谒见赤璇。
公子帆收到阁中弟子飞鸽传书,并未作何动态,仍是在国子监作讲。其实他说的已经很清楚了,要宣王加盟,敬王有十个墨玉都没用。
“儿臣叩见父皇陛下!”宣王礼拜宫门口,这声音却隔园传入静妃内室。
静妃为了给他们父子俩一个悄然的环境,连宫女都仅仅留下了两个贴身侍奉的。若是修养时,便抱琴来亲谈几首。至于林园,也不过是隔几日遣人来修剪,或是带着两名宫女闲谈时边走边剪。如今宣王来,故人归来面对时竟不知该如何行事了。连忙让一名宫女去请命。
靖王听到时并未有过多的理会,就是父皇听不见,外面还有那些公公们呢!只要父皇不开口,他也不会擅作主张去发号施令。说什么都不如让父皇金口玉言去决定。
宫女站立在门口眺望,小声叫着“靖王殿下”靖王抬头,发现赤璇正在打盹儿,哑然失笑。难怪……
“父皇,父皇……”
听到有人叫他,赤璇长出了口气,一脸茫然:“怎么了?”
靖王道:“父皇,宣王兄长在门外谒阙,父皇准备如何?”
“宣王?”赤璇听了有些愣神,但很快反应过来,“哦!是萧博啊,唉,让他进来吧!对,让云帆那小子也过来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
宫女听到后小跑而去,将陛下口谕分诉两旁,不久便传到了国子监中。公子帆听了随即休课,起身向外,留下教习杨环在此解惑。
公子帆在宫中从来都是幽幽地走着,从来没有车驾,一身白衣就是标志。
在路上,公子帆可以看到一些人,时不时地遇到一些侍卫、官员,略作交谈,从而知道一些事情,这宫中的些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靖王为王,在旁人来看这是必然的,余下的只是时间问题。以公子帆的能力,就算是仁让左相之位,那也坐实了内阁大学士的宝座。在朝政上溜须拍马,也算是为自己谋德!
继不久,杨康奉旨驱车邀请公子帆前去议事,请公子帆移驾。而此时,会苏素前来禀报前方战事,情况不佳,慌忙回到檀香宇议事。告诉杨康带信于赤璇等暂别。
其实公子帆压根就没准备要去。自那时靖王上报赤璇时,赤璇仅是说你自己看着办吧!靖王就明白,父皇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,对于活着的人多少对象见一见。于是拟召附印,让人快马加鞭传至宣王州府。
以至于后来,赤璇将朝局交给靖王把控,自己不过是走个过场,毕竟自己干不动了,未来还是要把天下传给靖王的。
快马加鞭,就是为了缩短时日,一来一往,宣王归朝正是正月十五。
元宵佳节,上元节,也是灯节。公子帆还记得,去年苏琪曾陪自己在这日与玉门萧公子共识,而如今却物是人非,苦闷难诉。尤其是当静儿看到那屏风上的《清平乐》一首,多少有些感慨。
静儿还记得,公子帆仅是笑笑,但是那份落寞……
公子帆提笔写了“得无人处且无人,失有心远是离分”一句过去。这诗,宣王是看得懂的,含有了太多的蕴意和苦痛。
见过赤璇之后,这位昔日的太子,来到了公子帆的府上做客,事实上,二人也是旧相识,如今回京,该如何,终要如何。
“恭迎殿下回京,苏某未能赴前迎接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
宣王苦笑一声,说道:“除了昔日的一些旧友,还有谁顾得上我这个昔日的太子。到底是失了宠的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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