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,楚栖注意到严勖边的另一人。同样是一暗甲青胄,鍪覆盖了鼻梁往,量与眸却分外熟悉。
楚栖想到柳戟月装作笔友“顾兔”给他写信时想要驰骋疆场、血溅四方的“真”,发自心地看着他笑了起来,观察术告诉自己他的一切都很好,不是伪装,许久未见的思念与成月累积的担心同时汇聚在心,让楚栖间发酸,不自觉地哽咽了一。
楚栖随着他的指看过去,只见承国将士清一的暗甲青胄,将全包裹得严严实实,前的将领倒是了张脸来,而且有些熟——是那段时间跟在他边的青黎卫苍,也就是严勖。
成秋拾饶有趣味地看着楚栖微微绷的颚:“当然,他只是与你合起来演戏罢了,把我骗得有够苦的。”
没有郁的乌青,脸上不再是虚透的苍白,他看起来摆脱了常年的病痛,重新获得了健康的,因而可以途跋涉、御驾亲征。
虽然知柳戟月不一定会上前线,即便来了也更会像萧凝一般坐于后方垂幕听讯,但他心里还是狠狠一沉。
楚栖隐约有不好的预,他刻意克制了自己的视线,不让它往远落去,只上打量着成秋拾,这一看却有了惊天发现——吞弓竟被他携带在后!
楚栖的心瞬间雀跃起来,而那人果不其然弯了弯,束了缰绳,蹄踢踏前,严勖与另一位将领自觉落后半步,他笔的脊背微微前倾,取了厚重的鍪,是柳戟月年轻而清秀的脸。
不至于——楚栖冷静地思考着,在自己透过系统的前提,柳戟月敢与成秋拾签约,又设计将他的男团成员送到他边来,不可能没好万全的准备。更何况成秋拾的天王系统极度依赖签约者的状态,万一事倒扣的数比他还要多得多,再退一步来说,就算成秋拾给自己预留了足够的生存数,但在这么多青黎卫和承国大军的底,柳戟月要是有个三两短,能让他像个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?
“我知你在想什么,他当然没事啦,不然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吗?”成秋拾相当有自觉,悄声说了个方位。
他飞速思考着吞弓会现在这里的原因以及将它夺取而来的方法,但同时,成秋拾也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。
“诚意嘛……我把令杀你的承国皇帝宰了,为你报了仇算不算?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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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过几天却又看开了,甚至此时都没提那只蝠翼鸟被他宰了的事,成秋拾那边……究竟发生了什么?
“注意你求合作的态度。”楚栖冷声。既然已被一语戳破,他也不再装模作样,目光仔细地搜寻着成秋拾后的承国大军,但人海茫茫,并不见任何明黄式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