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住利索地把厚厚一叠罪状,从隙里递到胤禩跟前。
兜兜转转许多年,以为能离太之位越来越近,不想又重新回到了原地。
“八弟,不是皇阿玛不想见你,是你无颜面圣。”
“我额娘呢?二哥,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额娘如何了?”
胤礽目光无喜无悲地看着他,想到就是这个人,差和外人合谋,要了容容和弘昭的命,就一同心都生不起来。
蓬垢面的,不知多久没好好洗漱过了,不用低,就能闻见上传来的酸臭味。
“哈哈......”胤禩站起来,似颠似狂地往前走了几步,“二哥、二哥......你说的不错......我无颜面圣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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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孤何事?”
胤礽睨他一,一戳穿了他。
“我额娘不会教养皇......哈哈......敢问皇阿玛可曾给她教养的机会......我们母,在惠妃里,活得跟条狗似的......若是我不上,恐怕连前的风光都没有......”
胤禩抖着手,拿起第一本,掀开。
*
他神落在胤禩的手臂上。
那时太是天上的明月,洁清,让人仰望,而他是地上的泥,谁都可以来踩一脚。
胤禩咬咬牙,“臣弟拜见太。”
“你是想问,为什么没人来救你?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?可知皇阿玛已经令,谁也不许过来探望?就在刚刚,皇阿玛曾言,若有第二次,要削你的爵位,除你宗。”
胤礽唔一声,神轻飘飘地落在他上。
这一刻,他仿佛又回到了,从前在中默默无闻的时候。
这个八弟对自己还真狠,原本伤都愈合地差不多了,他竟然又把旧伤撕裂,以此为由,要求见皇阿玛。
把八阿哥的罪状都罗列来,叫他一次看个清楚,回再装可怜,施苦计,自己也要掂量几分。
宗人府,地牢。
胤禩一颗心坠到谷底,从没有这么绝望过。
在胤礽来之前,他总觉得自己还有戏,等皇阿玛气消了,又会一切如故。
就算皇阿玛了旨,也定会有人替他求的。
胤礽冷声斥责。“上没有错,错在于你手段不不净,连弘昭几个小孩儿都不能放过,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你能容的?”
带着泥垢的指尖,在雪白的宣纸上,留一个黑黑的指印。
时隔几日,胤禩终于见到了人,可他却笑不来。
朝堂中,和他好的人那么多。
小狱卒有意结太,本不把胤禩看在里,见他呆愣地站着,想也不想地斥责。
刺目的红,在嘴角染开,显得他越发狼狈。
胤礽瞬间失了耐心,不再看他,抬步向外走去。
可他如今呢?
“是”
胤禩连忙问,“二哥,咱们好歹也兄弟一场,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走后贝勒府如何了?为何九弟、十弟都无消息传来?”
“你!见了太还不快行礼!”
胤禩目光泪,泪珠落的瞬间,又大笑起来。
胤禩毫不在意地拿袖了,哑着嗓问。
他没喊起,胤禩就这么直地跪着,他觉得自己卑微地像蝼蚁。
胤禩落到这地步,不过是咎由自取。
他越看,心越是沉的厉害,到了最后,睛瞪得铜铃一般,里面的光却一熄灭。
胤禩充耳不闻,只笑得癫狂。
“八爷,都在这儿了,您一样一样仔细瞧过,免得又觉得自己被人冤枉了。”
太衣着光鲜地站在牢房外,纤尘不染,活脱脱一个翩翩贵公。
“你宗人府的那日,良嫔被皇阿玛打了冷,只因她不会教养孩,好好一个阿哥,养成了心思诡谲之辈。”
他朗声大笑,突然吐一血。
本来皇阿玛还有些心,他如今自寻死路,往后再翻不起浪来。
“八弟,听说你吵着闹着要见孤?”
手臂上的伤才包扎了,还疼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