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任半眯着睁开睛,“现在几?”
Alpha被煽动后是极压迫,甚至是有一定的危险胁迫。
“七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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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pha的确有边限,违背Omega意愿的失控真的不会伤到他。
对视片刻,祁棠拿保护环给宴任看了看,“保护环就这个宽度。”他又指了指自己满脖无遁形的痕迹,“这是你的。”
宴任上前一步环住祁棠,从背后抱着他走到盥洗室前,看着镜低沉笑,“我应该想到的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宴任低在祁棠的肩上隔着睡袍咬了咬,“跟你说制止我……你没说。”
“在床。”
宴任显然比祁棠清楚他自己的限,虽然上次是被祁棠拽回来,但把那层限打碎,到最后就把祁棠手指的便宜占得一二净。
“好。”宴任垂在祁棠的发丝里嗅了嗅,很心满意足地叹了气,“好。”
祁棠摁掉闹钟,翻埋宴任前,磨蹭了一,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不等结婚了?”祁棠似乎是微微用了劲,宴任瞬间皱眉,把发的吻落在祁棠的颊上。
“还好。”祁棠有犯懒地倦声,“我保护环呢?”
另一只手抬起,在宴任的颊侧轻轻挲,再伸向自己颈后,片刻就扯开保护环,推到宴任枕。
祁棠被宴任抓着一只手,没有挣动,只是微微翻过掌心,把宴任焦躁的绪熟稔地安抚来。
画面竟有惊人的相似,祁棠那张波平如镜的冷脸在晨光里震撼碎裂,他刚要来找宴任宴任就已经赤走到浴室门——
祁棠从床边坐了起来,把宴任的睡袍披上,拿过保护环就走了浴室里。
祁棠在镜中和宴任对视片刻,觉到宴任在对视里萌芽的蠢蠢动,他掐了掐宴任的手,“别想了,送我去公司。”
祁棠的这影持续了七年多,从来没有放任宴任彻底溺于本能过,即便是重生,已经咬伤过祁棠的宴任也丝毫没有自己放松警惕过。
“我爸十多起来,现在收拾一也不回家了,我直接去公司。”
“这么早……”宴任在被窝里把祁棠往自己上托了托,“急什么?”
”
宴任差不多清醒了,意舒适的手了祁棠的腰,“会难受吗?”
“……不等了。”
这是第一次,祁棠压抑着畏惧却没有推开他,觉到宴任的失控,但没有遏制他。
祁棠被宴任抱着,左右拉开浴袍看了看肩膀、锁骨、腹的痕迹,才抬看了看镜中的宴任,“昨晚没想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