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就意味着,如果半年之,景玉想要提前结束这段关系的话,在一定程度上,会影响她收到这珍贵的礼。
梦都没想到,自己还有剥削克劳斯先生的机会。
克劳斯又喝了一。
景玉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,手指着腮。
克劳斯先生认为,照这个增速度,距离每周七次的生活已经不太遥远。
“因为其他人现在只是占了一分资金,”景玉想了想,告诉他,“他们都有其他更的追求,比如说玛娜,比起来经商,她对数学更兴趣,或许会选择一些研究数学的专业。”
本着严谨虚心的原则,克劳斯先生耐心地将他四年来探索到的、关于景玉每一奥妙的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,景玉显然很喜这方式。
德国人就是这样,他们很多人会在读大学读到一半或者即将读完的时候,猛然发现自己的“真专业”,再选择申请更换专业,重新开始读书。
克劳斯若无其事地说:“作为你的date对象,我关心你的生活会让你受到不适吗?”
——何止白女票,这简直是剥削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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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玉想。
不过景玉目前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,她如今在曼海姆和慕尼黑两地跑。
克劳斯手指冷静地着凝聚着小珠的塑料瓶。
“那是幼稚鬼的表现,”他将瓶放在旁边桌上,躺在躺椅上,微笑着看她,“我不认为我会这幼稚的行为。我需要提醒你,宝贝,我已经三十多岁了,不是那些会捧着玫瑰挤上地铁、在很多陌生人注视对你大声表白的年轻人。”
如果心虚或者张的话,就抬,稍稍看对方的眉位置——这个小技巧,对方仍旧会误以为你在与他对视。
就像他们对延毕这事毫不在乎,哪怕多四个甚至五个学期读完原本的课程,也不会令他们为此焦虑。
景玉觉着自己赚了。
“沮丧、或者生气,”景玉看着他,“有吗?”
——换个角度想,景玉这算是睡克劳斯先生一次、再请他帮个忙。
景玉才不傻。
她今天穿的衣服宽松,外加姿势原因,只要克劳斯一低,就能看到印着红玫瑰痕迹的雪山。
“不过,我需要再次提醒你,”克劳斯看着她,“你不可以同时和第二个男保持date,如果你想,一定要提前通知我。”
他轻轻地嗯一声,忽然又问:“现在追你的男,已经排到第几位了?”
景玉:“啊?”
为了方便,也是为躲开仝亘生那一家人,景玉并没有选择在慕尼黑租房,她有几个常住的酒店,基本都能拿到折扣;或者,去睡克劳斯先生。
指泛一净利索的白,好像刀刃上的一抹光。
——有事求助或者的确生理冲动的话,就打电话约克劳斯先生。
“不过——”景玉朝他的方向倾,上半贴近他,“在回答你之前,我还得了解你的想法。”
——其他人想请克劳斯先生帮忙,挖空心思送礼或者制造机会偶遇。
克劳斯喝了。
克劳斯教的这么好,但他现在却没有看景玉的睛。
为了报答景玉那“舍包为人”的神,在这次约会结束后的第二天,克劳斯慷慨地让景玉挑选了自己想要的订制包,不过这次需要等半年之后才能拿到。
她愣了一,仔细地看克劳斯的脸。
这其实有不礼貌,之前克劳斯告诉过她,无论什么时候,在和人的时候,为了表示尊敬、或隐藏自己的其他绪,最好都要直视对方的脸。
克劳斯并没有看,他转开视线:“什么?”
景玉的这番解释显然并没有令克劳斯满意。
景玉嗯哼一声,笑眯眯,手托腮:“先生,我的意思是‘jealous’。”
克劳斯先生对目前的约会频率也渐渐满意。
“你似乎和希尔格走的很近,”克劳斯若无其事地说,随意地和她聊天,“在你那些合作伙伴中,你提到他的次数最多。”
“德国的确有一分人喜吃醋,”克劳斯平静地解答她的疑惑,“土豆拉、酸脊、炸鱼……这些菜里面不都喜放醋吗?哦,对了,甜心,不过不经常吃米醋,大分是一些果醋。”
他在看手中装满的瓶,很多德国人都喝这有大量细密气泡的,克劳斯也并不例外。
她主动打电话要求见面的频率,已经逐渐地从之前的每两周一次,变成了每周两次。
“我想知,”景玉贴近他,“难您这行为就是吃醋?”
景玉:“嗯……好像并没有。”
提醒你什么?好方便让你拎着枪、一崩掉对方的脑袋吗?
这场悠闲的谈话之中,克劳斯始终没有看她的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