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莜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,此刻揪来一个最关键的:“师哥,那你……那个南家的小孩放仇恨了吗,他打算怎么呢?”
鱼莜裹上被,准备睡一个回笼觉,崔莉莉敲了敲她的卧室门,探一个来。
放来了吗?他们……还在人世吗?”
鱼莜的圈红了。
她忽然很想哭,师哥居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过去。
但状态实在不佳,她跟其他主厨联系了调了一个班,打算午再去沁园。
鱼莜沉默地低着,双手攥成了拳。
他一直在隐藏自己的绪,掩饰这份失去了双亲,刻骨铭心的恨意,从来不向任何人抱怨。崔莉莉说他心里住了一狼,但鱼莜想如果换成她自己,别说是一狼,只怕早就扛不住了……
靳城垂眸,眉梢不经意地上挑:“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……”
在烤串的香气中,伴着霹雳啪啦的木炭燃烧的细微声响,靳城像是事不关己地在说着他原打算独自完成的秘密计划。
……
“你好,我是鱼莜,我考虑清楚了,我要参加你们举办的国际赛……”
主办方听到原本定拒绝参加比赛的鱼莜,忽然间改变了主意,喜望外:“那真的太好了,鱼小,我一直在等你的回复,我回就把邀请函邮寄给您,的事宜也会安排人员和您沟通保持联系……”
“嗯,胃有不舒服,调了个
这都说得什么话,她此刻恨不得自己两掌。
第二天天亮了,她迫不及待地拿手机,找到曾经给她打过电话的“八大菜系、逐鹿中原”比赛主办方,拨去电话。
鱼莜从药箱里翻来一盒胃药,就着吃了,觉好了一些。
可师哥他还是这么温柔的人啊。
夜晚回到家中的鱼莜,整晚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。
在小小的年纪,就被人陷害失去双亲,远离故乡,寄人篱,虽然师父一直对他很好,但也没办法弥补他缺失的那份父母之吧。
“你想知?”
盘里的羊串都凉透了,鱼莜再没有动一。
靳城看到鱼莜耷拉着脑袋,又把她盘里凉掉的串放在烤炉上加了一,轻声:“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说这些……”
他继续说:“在狱中,南家的老板把自己唯一的孩托付给了东方氏的掌家人,后来,东方氏把孩视如己,教授其厨艺,抚养到成年,听到现在,你明白了吗?”
鱼莜心里咯噔了一。
鱼莜听得睛逐渐睁大。
挂掉电话后,鱼莜像解决了一桩心事般,浑都松懈了来。忽然觉到胃里一阵痉挛,胃发咕叽咕叽的叫声。
靳城微微抿,没有回答她,只是轻轻摇了摇。
鱼莜捂住胃,昨天晚上吃的太多烧烤,昨晚又没有休息好,大概是胃病犯了。
在无数个她已经熟睡的夜里,师哥是不是都孤零零地站在那棵枇杷树看月亮?通过月亮,他是不是仿佛看到了他的父母亲在天上看他?
她的父亲早逝,母亲改嫁,所以很能理解靳城的受。她原先一直以为靳城的父母健在,跟着师父纯粹是为了锻炼厨艺,现在看来,并非是这样……
鱼莜想起来,上回在觅光的后厨,她不择言还说过绪压抑久了,容易心理变态。
她哪里还吃得去。
“莜莜,你今天不上班了吗?”
“我只是……替你鸣不平。”
靳城看到思绪不知飘到哪里的鱼莜笑了笑:“故事也听完了,快吃吧,烤串都凉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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