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聂音之缺么?缺对她好的人么?
聂音之从上取玉簪,这簪并不是普通首饰,也是一件法。
【尊场还早着呢,珍惜现在的岭之仙尊吧,桑狗以后会被大反派捶得满地爬】
如意剑既然弃她而去,那就不要了。
【啊啊啊啊醒了醒了,那个冷漠无的睛特写是大反派吧?终于等到他场了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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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前为什么没能发觉?
聂音之盯着镜里的脸,被心怒火焚烧得睛通红,牙齿咬破了嘴,渗血来。
聂音之蹙眉,“去。”
许多弹幕依然在讨论另一边的剧。
阿浣跪在她旁,心疼:“小,要是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,你、你练练剑或者我和澄碧给小唱曲听,你千万不要伤了自己。”
“小。”
聂音之气,碎发散在脸侧,“你们去。”
聂音之一掌震碎了梳妆台,灵力冲她的经脉,撕开了手上缠着的纱布,又绞碎铜镜,瓶瓶罐罐洒了满地,香脂的气息郁地让人鼻发。
不缺,多得是人她,本来的她。就算不云笈宗,以她的骨资质,什么宗门不去。就算在凡尘里,也是泡在富贵乡里过一生,何需要委曲求全祈求这么一别有用心的好意。
她伸手抚过玉簪上的铭文,玉簪周转过一温的光泽,化作剑一般大小,载着她离开明霄峰。
回到折丹峰上,阿浣和澄碧都被她的模样吓坏了,手忙脚地扶她坐到榻上,帮她理伤上药。
澄碧虽然不解,却也听话地什么都没问,不多时取来一个锦盒,盒里装的是聂音之与家中来往的信件,母亲小像也在其中。
她发完心中怒气,坐在满地狼藉中。这五年来,桑无眠和孟津对她确实很好,所以聂音之几乎将他们当了自己亲人一般的存在,把云笈宗当成了另一个家。
窗棂里钻的清风扬起屋碧云纱,冷清的半空又开始闹起来,想来剧是又转到她这一边了,所以弹幕便又开始闹。
澄碧不太讲话,也重重。
【回来后还有一个冰肌玉骨的聂音之时时刻刻衬托她现在的狼狈,又又心,绝了】
如今才知原来这些好,都仰仗于另一个人的存在。
“小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伤得这么重?一定很疼……”阿浣一边给她上药,一边碎碎念,泪珠成串往掉,比她这个受伤的人哭得还惨。
【说女主矫的你们有没有心,她金丹破碎经脉枯竭,睛也被瘴气侵蚀,变成这副枯枝败叶的鬼样,肯定会自卑不敢和男主相认啊】
她爹在旁边听着,被气笑了,“你们娘俩,夸就夸,什么贬低我?”
母亲曾摸着她脸叹,“我家音音到底是修仙之人啊,真真是神仙似的五官,无一不致,和爹娘这般凡俗愚笨的相是大不相同了。”
母亲说得对,是不一样了。
两个丫鬟犹豫片刻,一步三回地了院。
聂音之却没心思安她,对澄碧:“把我娘的小像取来给我看看。”
聂音之没心没肺地笑,“才不是呢,爹爹相愚笨,娘明明是了名的大人,从小到大,所有人都说我得像娘,娘夸我分明就是在夸你自己。”
聂音之从回忆里醒神,再一次对上镜中的脸,她伸手碎了铜镜,抬回望一垂挂的画像,抬步往外走去。
聂音之手上缠着纱布,抱着母亲小像坐在梳妆台前,细细对比自己眉五官。
【求求仙尊以苍生为重,赶先把被气腐化的向司觉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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