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苏眉听了他的话,这半日的镇静都溃散了,“你怎么会有那样的录音呢?那是谁录的?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在你这里?”
“你怎么了?”虞绍珩仿佛这时才发觉她脸不好,“累了?不舒服?”
“我听着呢。”虞绍珩笑地揽住她,往上轻轻一啄,“照片洗坏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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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绍珩临班时给栖霞挂了个电话,侍女回话说少夫人已经带着小少爷回去了。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留在栖霞吃饭,应该就是听了他收在暗房里的磁带吧。
不用全听过,她也记得那一日的形,她实在想不那些闲话家常有什么特别之。
她应该相信他,他是她朝夕相的人,照料她,护她,总是尽力让她过得无忧无虑。她没理不信任他。苏眉久久看着熟睡的承翊。她不能不信任他。
虞绍珩跟着苏眉了卧室,认真端详着她问:“你不在栖霞吃饭,是家里有什么事吗?” 见苏眉默不作声绕过他去门,不由笑:“眉眉,你想嘛?”
绍珩的神愈发凝重:“你不要问了。”
虞绍珩默然看了她一阵,低低:“因为我喜你。”
苏眉小心整理好承翊的照片,打开门从暗房里来,骤然日光耀,刹那间照了她心底的惶惑,她忽然想起家里放的那架琴——究竟如他所说是旁人的建议,还是因为他一早就知她会弹呢?
她现在会想什么呢?
苏眉对人对事一向都是本能地先往好去想。就像从前她被他纠缠得退维谷,只要没到了图穷匕见的那一刻,她就会相信他只是因为许兰荪的缘故,心得过了;连她跟许兰荪结婚被苏一樵赶家门,她也还是相信父亲总有一天会理解她的。
那么,现在她会想些什么呢?心里挂着十五个吊桶盼着他回家告诉她一个符合期望的答案吧?满心七上八也不敢跟人说,小可怜!他这就来救她。
苏眉转过来面对着他,却并不走近:“今天我找底片的时候,看到……暗房里有个录音机,还有磁带。”
承翊在栖霞被逗了许久,走到半路就在车里睡着了。苏眉遣开了保姆,自己一个人守在儿的小床边,一步也米有离开。唯有看着小家伙安闲的神态,她才能迫自己摒弃那些丛生的杂念。
她知他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,可是她没想过有一些秘密会和她有关。她想即刻就去问他,可是……她提醒自己要冷静,不去作无谓的猜测。她相信他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,以虞绍珩的审慎,如果这是一件不可告人的事,他本就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发觉吧?
苏眉见状,心思一沉,了,咬开,声音竟有些发颤: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
不,这不是问题的关键,关键是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两盒磁带?
“我觉得他没我好看呀。” 温柔戏谑的声音在她后响起,苏眉才惊觉自己神太过,竟没有听见虞绍珩来,她慌忙抬,正撞上他俯凑近的颌,虞绍珩讶然笑:“吓着你了?我还以为你知我过来呢。”说着,在她额上了,“疼不疼?”
“不是,我……我们到房里说。”
虞绍珩面微凝,刚才的嬉笑之褪得一二净:“你听了?”
“没事。”苏眉避开他的手,定了定心意,起:“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他听这些录音什么?
“眉眉……” 他柔声唤她,想要走过来拉她,苏眉却抢先退开一步,拉远了两个人的距离:“你别过来,你先把话说清楚,你为什么会有以前……以前我的录音?”
“没有,母亲说还好的。”
苏眉愣了愣,双眉锁,闪躲着他的目光转开了脸:“你不要说这些……那些磁带是从哪儿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