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节(3/3)

关于这个女孩的印象。

宁蔓华期盼地?望着老人，仿佛希望通过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的睛，看到照片上那?个已经逝去的影。

“你认识他吗？”老人疑惑地?问。

“我……”宁蔓华一滞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，呢喃：“不认识……怎么会认识呢？”

老人只当她是个好奇的年轻人，也?罢，好久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些事了，存在记忆里都快生?锈了吧。

老人主?动打开了话匣：“他是我的战友，当年如果不是他把我扑倒在地?，死的可能就是我了。我跟他算是同乡，又是同一年当兵的，整个班数我们的关系最好了。”

“那?时，我们都唱这首歌，他还说过，如果以后遇到喜的姑娘了，就唱给她听。唉，可惜了……”

墓前放了一束鲜、一瓶酒、三香烟，还有用矿泉瓶装着的泥土。

老人的脚可能不太好，他慢慢地?坐了来，全然不顾地?上还是漉漉的。他摸了摸上的袋，燃了一烟：“华，好久没陪你喝酒了，不过我现在喝不了，估计也?喝不过你了。现在没人跟你抢，你慢慢喝，不要心急，我只能陪你支烟了。”

宁蔓华默默听着，“华”这个小名在她尖了又，她最后还是不自觉地?问了心中所?想：“他……一直都叫这个名字吗？”

老人再次打量着宁蔓华，不解地?问：“对呀，男汉大丈夫，行不改名坐不改姓，难不成还能有其他名字？”

“那?……他的亲人还在吗？”

老人摇了摇：“他走的时候才20几岁，还没成家，他爸妈前几年也?走了。”

“他有说过，自己有个吗？”

老人努力回忆了一番后，回答：“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。”

宁蔓华默默：“这么多年了，你每年都会来看他吗？”

老人苦笑着又摇了摇：“不一定，我来一趟也?要不少路费，去年我就没来，又怕他想家了，这次来特意给他带了一瓶家乡的土。唉，我都这么老了，估计也?来不了多少年了。”

二人无言。

“谢谢你，你的琴得很?好听。”宁蔓华给他鞠了一躬，又对着墓碑鞠了一躬。

宁蔓华一步步走回去，天?雨路，外婆还站在原地?，她担心地?问：“遇到认识的人了？”

“看错了，不认识的。”宁蔓华接过雨伞，勉挤笑容，摇了摇。

当晚，那?熟悉的旋律一直在脑海里萦绕不去，那?些尘封的回忆像开了闸一样?汹涌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