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二白觉得自己会一辈记得教导主任当时那个脸,红了黑黑了绿,快成霓虹灯了。
姜之玺略显得瑟,“话题最火的时候也不过是排名前十,离第一还差得远呢。”伸手戳了戳肖骋,“所以我赢了, 他就要穿小白兔睡衣。”
“没必要。”姜之玺摆摆手,“录一版发来还不够费事的,这东西就得亲临现场去会,还得要有相应的家矛盾背景,不然你让那些健康正常的家去看,还不够给人家添堵的。”
“谁让他扒拉我来着。”姜之玺撇嘴,“有话就好好说呗,要是能辩得我心服服,我也认他的理。”
在大礼堂用手机录的,开视频面第一条评论就是吐槽:
严格来说那会儿已经是演结束了,观众四散离场,教导主任在人群中找到了姜之玺,一把揪住她的衣服,“谁允许你排这样一节目?你最后那篇大论是不是在抹黑学校?”
猫二白神古怪,“我觉得你在开车,但是我没有证据。”
“行吧。”猫二白往沙发上一靠,“整场表演我还是最喜你俩怼学校领导那分。”
“容疲劳懂不懂。”姜之玺一本正经:“从曝光暗网开始,上泽冲了多少次搜了?每次都是稀奇古怪的姿势,但姿势再多,别人也有看腻的时候。”
猫二白一脸惋惜,“早知我们自己找人录一版了,多好的表演,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,现在服装啥的可全被宋思思他们社团坑走了。”
“不应该啊。”猫二白摸了摸, “我昨天晚上也纳闷呢,以前上泽事搜上得可快了,上次冥婚还挂了整整一天呢, 这次冲劲明显不足啊,这是要糊了?”
“总归鬼市这事算了结了。”猫二白舒气,“校庆表演也整好。”
“而且这次的事不如前几次那么劲爆。”姜之玺耸肩,“要是那个演视频录得专业一,说不定还可以冲搜前五,现在就完全是枪版平,还那么老,现代社会信息变化这么快,能有多少人耐得住心思看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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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之玺皱了皱眉,还没等她开,肖骋走了过来,一把拂开主任的手,淡漠地看着他,“那是表演的一分。”
“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。”姜之玺从容:“您说我威胁我就威胁了吗?扣帽也得有个据吧,至于您威胁我要上台把演员给拉来的事,嗐,您要不提,我还以为那是您看舞台剧得太迷,跟我搞现场互动呢。”
“好家伙,我就知又是上泽,这学校是要走黑红路线吗?”
“什么表演的一分!”主任差骂脏话,“学校中途让你们停止演,你们居然带保安威胁校领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