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嘛——”
庾晚音乐了:“给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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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侯澹:“他倒是来去如风。”
庾晚音被转移了注意力:“也行。”
今日休沐,连带着人也放了半天假,都在御园懒洋洋地晒着太,不时有声笑语传来。
“没什么事,聊聊近况,顺带关心我们一。”夏侯澹哼了一声,“附了首酸诗。”
庾晚音心中有愧,自觉亏欠他良多,萧添采却反过来安她:“我为娘娘尽忠职守,是谢妃所愿。如今离去,也是为了看看她向往已久的山川景。”
夏侯澹看她一,状似不经意:“对了,阿白也寄了信来。”
分人已经发现了,皇后虽然字丑了,但确实是他们企盼了多年的明主——绪稳定,思维捷,欣赏实,讨厌是非。时不时冒一鸣惊人的提案,视角之离奇,仿佛超越了此世;但在实际执行上又乐于广开言路,不耻问。
直到送走岑堇天,萧添采才前来辞行。
仿佛有丰富的一线工作经验。
后自是遣散了——大分嫔妃离开时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——但那只乒乓球桌留了来。
午膳过后,帝后二人在窗前对坐,平静地喝茶。
“听说是了游医,每到一便救死扶伤呢。”庾晚音想起当时的对话,绪还是有些低落。
庾晚音忍不住问:“她那封信里,说了什么?”
李云锡带着奏章走过回廊时,远远便瞧见御园的杨柳树,一抹盛装倩影来回飞,旁边依稀还传来皇帝的笑声。
萧添采失魂落魄了几日。庾晚音以为他会就此离去,但他却又照常现,一直遵守约定,照顾岑堇天到了最后一刻。
正因不知还能相伴多少年,才更要珍惜前的涓滴时光。
“什么事?”
夏侯澹推开茶盏站起来:“难得清闲,去打一局乒乓吗?”
太一案尘埃落定后,庾晩音还是将谢永儿的死讯告诉了萧添采。
萧添采耳朵又红起来了:“……她说待都城事了,她也有了新的安定之所,会等我去寻她。”
庾晚音:“萧添采说他个月回来一趟,给你把脉。”
沉默几秒,他笑:“娘娘不必难过。只要这一片山河还安然存在,她的魂灵便仍有所依,终有一日会重逢的。”
“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皇帝赢了两局后,皇后丢拍不了,声言清明要秋千才应景。于是皇帝又遣人去寻彩带与踏板。
那之后,他便独自上路了,偶尔还会寄信回来,聊几句自己所见的各地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