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妍音好笑:“各国都在看啊,你们常因时政各自批判,这来回跑的信使也不容易。”
“呵,各自批判?”楚逢殷想到初见的那张脸,也不知这几年过去,那女又刁钻多少。
“又岂是各自批判,她是在骂我。”
“你也骂她‘女德废而未见仪’,这般的话我为女听到也会不好受。”
“那你可知她回我什么?”
庄妍音知,戚阮平回了一本《男德》。瞧着楚逢殷气急败坏的模样,她失笑:“都是误会,往后我写信让她别再批判吴国政令,楚大哥丈夫怀、也莫再与女计较。”
楚逢殷目光邃而复杂,似乎想到几人初见时的乌龙与青涩的时光,又仿佛因她这句“往后”而伤怀,他们三人相逢于和平,往后又怎知是什么光景。
……
金城中已有无数齐军策或带刀,整齐有序围抄条条街巷寻找庄妍音。
谢宗功夫太好,她就消失在一瞬间,士兵与陈眉等人发现的时候只看见隐匿在草丛中的一人影,连方向都没有一个。
庄妍音透过车望见季容与初九,呼他二人名字。
两人见到她大喜,初九警惕地望着她后的谢宗,剑上前,周围无数士兵也齐齐涌过来。
季容迅速通知后亲随去请卫封。
庄妍音忙告诉他们谢宗是朋友,士兵这才稍微放警惕。
庄妍音正回让谢宗先走,恰撞见谢宗飞上屋檐的影,他走得极快,唯留一玄的衣袂。
卫封也已迅速地自一旁街巷上策过来,他在得知她被劫持的消息后便召集了兵力围住金城,满城找她。
他策来,两侧士兵皆退散开为他让,他疾步行到她前,上仍是龙袍,急之连铠甲都不曾穿。
“有没有受伤?那人是谁?”卫封抬起宽袖将她护在怀里,瞥了一她后的车。
卫夷忙检查车厢,回:“没有机关。”
卫封带她坐车,亲随驾车驶了街,前后士兵严密护驾。
庄妍音将方才的一切说完,卫封只问她:“他真的不曾伤你?”
“没有,他说的就是这些。”庄妍音留意卫封的神,“哥哥,你会如何?”
“他大可传信与我,劫持你就别怪我对吴国不留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