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中灯光明亮,庄妍音沐浴完,换上一身素色对襟长裙,自屏风后将高挽的发髻落下来,一头黑亮墨发如瀑倾泻。
卫封坐于灯下,手持一卷书,案头是几份魏都来的奏折。
他抬眼瞧着庄妍音:“没有洗头?”
“洗过了,我早擦干了。我们还不去新的营地吗?”
“今夜就歇在这里。”卫封示意她,“过来。”
庄妍音睫毛颤了颤,想起这两日里被卫封摁在怀里亲,她口干舌燥,又有些怕了那种异样的滋味。
刚走过去便被卫封拉到他双膝上,他鼻尖触到她耳鬓。
“皂胰子这么香么?”
他气息烫得她耳朵发痒,她缩了下,细腰被他手掌掐住。
“那皂没有香味啊。”庄妍音想挣扎出来,“哥哥……”
很香。
一股青涩的皂香,又夹杂着少女奶甜的体香。
她出落得太好了,腰肢双掌合拢可握,还绰绰有空余。薄润的肩、纤长的背、没有多余的肉肉,每一处都生长得恰好。
怀里的人儿挣扎着,卫封道:“别动。”
她感觉到那异常,玉面渐渐蔓延红潮,眨了眨眼,似懂非懂,也似故意发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卫封感到心脏明显的跳动,面颊也涌起股燥热:“我起来了。”
她狂眨眼睫:“你经常压下去吗?”
他低沉嗓音带着一丝燥哑:“嗯。”
“你……很厉害啊。”
卫封不说话,他的眼天生好看,尤其在她身前,没有帝王的威压,只有少年的青涩与温柔,但此刻浓烈的欲潮令他双目幽邃,目光犀利剥透她,令她不安,起身想逃。
他收紧手掌,庄妍音没有余地再跑。
“这就叫厉害么?”他舔着她细软耳骨发问。
“是啊。”
“我以为起来才叫厉害。”他嗓音低沉,微顿片刻,放肆般带着丝性感的蛊惑,“想不想要为兄起来?”
这声“为兄”,她伦理羞耻一般,涨红了脸。
“不不、我起来就是了!”她急忙要起身,又被他手掌禁锢回去。
案上几卷书摊落在地,奏疏也被她压在腰下,磕得她腰肢有些疼。
不过就是情侣之间单纯的亲吻而已,庄妍音却几乎要眩晕。卫封的亲吻缠绵而疯狂,她听着自己羞耻的呜咽,发觉他技巧越来越娴熟,而她似乎还停留在小白的阶段。
柳淑妃如果在这,应该会说“臣妾真是白教您了,您那么优秀的资本啊”。
是的啊,她还比这少年大几岁呢,她怎么能怂?
卫封在她耳边问:“让我看看那朵花。”
不是疑问句,他带着所有权,目光落在了那朵花上。
随着呼吸,她心口上下起伏,红着脸:“哥哥,你想要吗?”
卫封双眸渐渐蔓延起红潮,吻上这朵朱砂色的花,不留余地。他第一次这样亲,她的声音如奶猫细软的叫。最后却是他停了下来,系好她衣带,用意念竭力压制他自己,她瞧见他炙热眸底痛苦难熬的幽光。
庄妍音说不清这滋味,有些心疼他,他已经二十二岁了,这样的强压,他会不会很难受啊?
“小卫。”
“嗯?”
“为何要我等到你十八岁,你还有什么不明白,告诉我?”
“我怕有孕……”
卫封握紧她手:“除此之外呢?我还有哪里不妥,我改。”
好像没有了?
卫封紧望她,眸中带着一种可怜的乞求,低声道:“我曾读些民间散人所纂之书,书中言近亲通婚子嗣多有残缺,又言女子实则双十年华孕育最妥。亥国这一脉皇嗣凋敝,你怕生育,我想或许你所言如那书中一样,也有理。我们成婚好不好?为兄答应不让你这么早孕育子嗣。”
“亥国皇嗣或病或薨,原来是因为近亲通婚啊?”
“为兄在问你,我们成婚好不好?”他摩挲着她手指,压抑而乞求的眼憋得猩红。
庄妍音感觉脸很烫,心脏也噗通跳快,樱桃唇里冒出一声脆甜的“好啊”。
卫封微怔,双眸里因喜悦而透亮,他少有失态,抱起她乐得转圈。
“小卫,我会待你好,信守诺言。合我二姓以佳姻,择良辰迎你入卫氏宗谱。”
庄妍音弯起唇角,若爱一个人,就不该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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