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银锁是柳父为妹俩打的命锁,一面铸有日月,一面是命百岁的字样。刘喜拿的便是月形锁,只此一个,绝无差错。且她脚底存黑痣,与柳母信中所言的一模一样。又加刘喜对幼年还有印象,她的确是真正的柳心柔。
卫封颔首:“我也知晓了,卫夷先回了来,已将他与陈眉安顿在驿馆,我派了御医前去,会医治好他。”
回到殿后卫封才:“沛申传回信,大周各项政法落定,改革初步启用,旧弊沉疴已除,你可以不必再为你父皇与大周心。还有……”他微微停顿。
,他也收到了。
“还有什么啊?”
“一边说话,气得我耳朵。”庄妍音嫌弃地扭过。
村中所知皆是她曾被抱错,亲生母亲温柔知礼,千辛万苦将她接了回去。后来她与母亲回乡与父亲团聚,途径刘家村遭遇意外,母亲死前委托养父母送她回老家与柳父相认。刘家便悄悄换成了自己的女儿,那时候村见刘母领着假千金村,苦心劝她莫要作恶,但刘家不听。
徐沛申在信上说,柳心茹凭着刘喜脖颈佩的银锁认了刘喜来。
庄妍音不解地昂起脸。
他问:“那如何才能让你笑一笑?”
那秋千渐渐停,他掌住了晃动的秋千绳,倾将庄妍音护在怀里。
“沛申在信中提到柳氏很谢你,是你苦心劝她同你们回京,你不兴?”
庄妍音目光黯然失落:“我在外接到阿眉的信,她说初九伤势重,在半途便昏迷不醒,一直发。”
村中安宁多年,又闭偏僻,没有人愿意报官。也是在柳父与柳心茹认她后,徐沛申才派了当地县令亲自彻查,查了当年的真相。
庄妍音便冷了脸,对镜卸发间珠翠,不再理他。
“那小卫为何不笑?”卫封附在她耳鬓间,凝望镜中的人。
“兴啊。”
“风凉,回去吧。”
庄妍音捧着大齐地质的一本书籍,漫不经心:“去向阿秀请教吧,我喜她家的戏。”
“可不退,他如此抵挡得住?”庄妍音双目酸胀,忍着眶里的泪意,“我那日把禁卫丢去说的是气话,我让初九与阿眉不要回来了说的也是气话,初九跟了我这么久,如卫云大哥与卫夷大哥一般,是我的心腹,我不希望他有事。”
卫封弯了弯,故意想让她猜。
刘喜与柳父相认,已改了名字,如今成为真正的柳心柔,先回乡认祖了。
刘喜的记忆很模糊,她只记得幼年时母亲的怀抱很温,后来却变得冰冷凶狠。她的银锁被隔阿婆藏在家中,村中所有人都知她“双亲”作恶,唯有阿婆那时候将她的银锁藏着,也是在大些后才悄悄还给了她,到她养父母死后才告诉她她的世。
卫封失笑,弯腰凝望镜中的人,为她取玉珥铛:“你们回周途中遇到的农女,是柳心茹的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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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担心着初九的伤势,也并不怎么待见卫封,卫封不懂哄女孩开心,有些苦恼。
庄妍音一时愣住。
庄妍音听完还有些恍惚:“这比阿秀府中唱的戏都还彩啊。”
“别担心,我会医治好他。”卫封将庄妍音揽怀中,宽袖护在她肩,“回屋去,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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